灼
Nyx X Ravus
片段灭文,只因为太太的一句帝国之花与王剑头牌而燃起的脑洞……然而实在是太残了码不出来(我有错)
背景是电影开场前随便一次战斗,灵魂伴侣隐藏设定,Ravus能够感觉到Nyx的心情,且R知晓身份但N不知。大舅子的灵魂伴侣刻字在手腕是hero,Nyx的刻字在左肩是Nox,不过说了也没啥用啦反正写不到(。)
他们彼此交过很多次手。
这实在是太正常的情况了,尼弗海姆的准将与路西斯的英雄,即使命运再怎么将两人的行踪分散在战场的两端,却也终有一天被燃烧的战火吸引到同一个堡垒。
比如现在。
一场即将结束的战争已经消噬掉了Nyx太多的精力,现在的他的模样狼狈不堪,为了躲避尚未退出战场的魔导兵的搜索,他选择在匕首抛掷入最近的石制堡垒的瞬间闪现到内部。在闪现结束的下一秒,他仰躺在沙上,伴着尘土扬起的动静瞥见了那个男人。
那个男人,就站在角落,离自己不远的地方,缓缓的收起手里的长剑。他瞧见男人的手腕隐约闪了些灿烂的光,接着很快便被放下的衣袖遮去。
不像是要立刻开始一场战斗的样子。
“帝国上下看好的准将,戴涅布莱尊贵的王子殿下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Ravus的声音夹了难以察觉的疲惫,仿佛被什么事物折磨到极点。Nyx撇撇嘴,对于男人的反应并不意外——这就是战争,虽然残酷,却也磨人脾气。当你被一场残酷的战争摧残得生不起气时,敌我的概念也就暂时模糊了。
“那我可真是荣幸,能与将军一起躲在这里逃避战火。”
Nyx撑起身子,与此同时突然在左肩的爆发的灼热刺痛了他原以为已经麻木的神经,于是他不得不选择放缓动作,用半躺在地的姿势打量着角落里的Ravus。Ravus现在的模样也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,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没有沾红的,原本整齐干净的白衣军服被魔法或是枪剑破开太多的口,残破的布料正一点点随着零碎的风飘动,然后不堪一拂的掉落在地。
“……话多。”
Ravus这样说着,脸上却看不出来表情,就连音色似乎都结了不融的冰,Nyx想到平日时常会在贫民窟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,觉得面前的人果然是那些人所说的那般冷漠无情,又想男人也是有一个妹妹的,也许这样的冷漠是故意为之的。
于是他盯着男人,也不回话也不找话茬,就那么坐着,一动不动。视线落在Ravus的身上四处扫荡,最终停在左手腕那处被故意遮住的光上。
“它亮了,那是什么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语罢,Ravus再次紧了紧衣袖,似乎并不打算向Nyx解释原因。Nyx对那束光再怎么有兴趣,也只能因此作罢。毕竟他们的身份立场终究是对立的,而对立的人不需要解释任何原因。Nyx深刻地清楚这一点,因而老老实实的恪守了规矩。
只是左肩的灼痛隐隐约约又躁动了起来,陌生的感觉令Nyx不适,他需要一个能够转移注意力的东西。
“露娜公主,很伟大。”
Ravus的肩膀不着痕迹的耸动了一下。
“能有一个平平安安长大,又懂事的妹妹,这是你的福气。亲人的感觉一定很好。”
Ravus回过头来看着坐在地上的Nyx,听着他近似自白的一言一语不曾应和。而Nyx也不在意帝国将军此时在想些什么,他只是想到了自己,想到了很久以前的家人,尚且年幼的妹妹。他们离开得太早了,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给Nyx,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加拉德不管。Nyx想起加拉德在新年时总会燃放的烟花,他曾向妹妹许愿过一定会带着她去看因索尼亚最美的夜景。
“我不是一个成功的哥哥,所以我只能让自己在其他地方变得更好。”以此来弥补自己不成功的地方,Nyx没说出下半句,他把它们咽在喉里硬生生吞进肚子。
他垂下头,注视着不断轻扬的尘沙,眼神飘忽不定。忽略逐渐沉寂的痛,Nyx只想,自己也许生来就不是一个擅长与人搭讪的人。
所以才会错过Ravus眼里闪烁的光,避过Ravus腕上同样炽烈的痛。
断了左手,没了刻字,灵魂伴侣也去世了,还是挺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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